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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心觉这三人绝非等闲之辈,nV子身旁的男人面如冠玉,有醉玉颓山之姿。他身后的男子一身玄衣,面容冷峻,像是护卫之类的。
裴寂之道:“我们来见郎中。”
童子立即明白,忙道:“请。”
他师傅行踪不定,几乎无人知晓他在宁州,这几位既然能前来,定是得了他师傅允许。
云朔在院中守着,裴玉婵二人跟着童子进了屋中。
堂内有一位鹤发老者,如同世外高人,他在翻看着不知是什么书,童子道:“师傅,有客。”
他头也不抬,说出的话带着刺,“我耳朵还没聋到听不见你们说话。”
童子大概习以为常,“那徒儿就先退下了。”
屋内剩下三人,柳隐悬将书扔到一旁,抬起头仔细地端详着裴寂之,他先是探究,后是叹气,道:“这位公子你身强力壮,没有任何病,不需要老夫帮你医治。”
裴寂之牵着裴玉婵的手,道:“需要您诊治的自然不是我。”
柳隐悬又将目光放在裴玉婵身上,她穿青蓝sE衣衫,面纱遮住脸,什么也看不见,柳隐悬摇摇头,“既是要看病,还不过来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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