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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道:“太荒唐了。”
转过头看裴寂之,他一脸平静,“他说的确实是一个法子。”
兄长仿佛不懂行房是什么,还是说他并不介意与她行房,即使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兄长和她在榻上赤身lu0T地交叠,无限旖旎……
裴玉婵暗暗骂自己,她想这些做什么。可是看见兄长的脸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个梦。
于是慌忙躲避目光,不去看他。她以为裴寂之不会认同柳隐悬的话。
裴寂之看出她心中的抗拒,道:“婵儿应该已经见过城内的郎中,是吗?”
裴玉婵的病来得突然且怪异,又不好与其他人张口,只能自己带着侍nV偷偷地找郎中瞧,结果定然是没有瞧好。
她低着头,应:“嗯,我发现有了这病后就偷偷跑出去找了郎中,他们都说没有见过这种病。”
从城南到城北,凡是城内百姓夸赞过医术高明的郎中她都有瞧过。为了不暴露身份,是柳枝蒙了面替她去见郎中。
她每每在医馆外等待,心中焦急又期待,总幻想着,能有一个郎中告诉她,他可以医治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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