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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不能是喜欢婵儿?我倒是想听你说出个一二来。”
他好整以暇,等着裴玉婵答他的问题,他倒要听一听裴玉婵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裴玉婵忽然支支吾吾起来,谁想得到裴寂之居然如此轻易就承认了她一时失言说出来的话。
她道:“家中一众姊妹,从不见兄长关心过他们。”也不见往来,独她是个例外。
他仿佛听不懂裴玉婵的弦外之音,一派正经地回答她:“从来无人向我讨要过关心。”
程朝云是裴钧同的正妻,裴寂之是她的独子,自幼疼Ai有加不必多说。除此外,裴钧同有妾室三人,皆是清白人家出身,嫁与裴钧同十余载,也是儿nV绕膝。
是啊,人家有父母疼Ai,庇佑,哪里需要特意向兄长讨要关怀。
裴寂之答地认真,眸中不见戏弄之意,裴玉婵脱口而出:“那是因为……那是因他们都怕兄长,所以不敢。”
说完后裴玉婵恨不得把嘴巴缝上,她希望自己生得聪明些,这样就可以不说出这些不合时宜的话。只有不好相与,不近人情的人才让人害怕。
会有人希望自己在别人眼中是凶神恶煞的吗?
裴玉婵偷偷地瞧裴寂之,依旧不见怒sE,他的心是深不见底的山崖,裴玉婵猜不透。
“你不怕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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