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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容曜瑞的父亲容寻,母亲孙永芹和他的堂兄容承。平日她所见容家人甚少,舅姑只是按例去容家拜见,接触不多。这让她的心顿时被挑动起来。
“殿下,我们有要事想跟您商量,不知能否进府一叙?”
容承扶住腿脚不稳的孙永芹,神情急切。
“那快进来吧,来人。”景元琦大惊失sE,让旁边的侍卫带路。
景元琦直接带他们进了书房,她的私下会客之室。侍nV们已经把案几上的东西收拾好了,又脚步匆匆捧了茶水过来。
景元琦刚坐下,便屏退众人,她还来不及开口询问,只见容承汗水涔涔,气喘吁吁说道,“殿下,曜瑞被定叛乱之罪,定是有冤情在啊!”
她的脸上轰然变sE,如被雷击,喃喃道,“叛乱?”
容寻这时忧心忡忡地解释,“殿下,曜瑞与魏贼的往来书信,是早年魏贼就职于京城期间所写。魏贼自任太守后才谋叛作乱,曜瑞必不可能参与其中啊!”容寻说的时候,孙永芹不断拭泪,带着恳求的目光一直盯着景元琦。
景元琦虽然不了解谋叛一事,不过他们一说,她也明白此事与容亘没有关系,他是被牵连上的。她下午还在悠闲地品茗作乐,现在却要以一己之力处理这家中横祸。他们来公主府,那必定认为容亘最大的依靠是她,昌元公主。她须臾之间打定好了主意,站起来,疾呼,“柳茵!”
柳茵匆忙自房外赶来,“公主有何吩咐?”
“离宵禁还有多久?”
柳茵答道,“还有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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