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孚舟揉了揉还有些酸涩的小肚子,看到那截白玉还在一旁,沾着些透明的清液。
这个东西师尊还要吗?应该不会要了吧。孚舟偷偷将那截小东西捡起来,鬼使神差地擦净,然后放到了自己的储物袋中。
没一会儿外边就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邝黎看了一眼案几旁一左一右的两人。
“见过师尊。”邝黎行了个礼。
“嗯,坐吧。”白玉陵抬了抬手。
“我站着就好。”
按尊师重道的辈分来说,师父既然在榻上坐着,徒弟便不可与师尊在同一平面上,一般得站着或者坐在一旁低一点的椅子上。
孚舟哪里想得到这些,对这些礼仪他一向没注意过,更何况在自己的房间就更加惬意了。
他一只腿在榻上盘曲着,另一只腿压在上边垂在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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