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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色微红的少年,白玉陵指尖有些发痒。
“为何没练?”他却又冷声开口。
为何没练这还用说吗,怎么打破砂锅问到底啊。但他又怕师尊生气,他最怕的就是师尊生气了,以往修行偷懒或者闯下大祸需要师尊擦屁股时,师尊就要罚他。
通常都是把他叫到房里叫他端着水盆罚跪,然后还要拿佩剑抽他屁股,疼得他第二天走路都歪歪扭扭。
孚舟只得硬着头皮答:“因为没有人一起练。”
只有二师兄主动说要跟他双修,当然,他宁愿屁股被抽烂也不愿意跟邝黎双修。
“过来,趴着。”白玉陵拍了拍自己的腿。
孚舟咬了咬下唇,还是下了木榻走到师尊那边,然后眼睛一闭,像只咸鱼挺尸一样趴在师尊腿上。
白玉陵揽住了孚舟的腰身,将他衣衫掳到腰上,扒掉了他的底裤。
“师、师尊?”孚舟挣扎着想起身,但师尊的手箍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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