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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伤口有些疼,师弟再帮我敷一下药吧。”邝黎掀开被子示意。
“……”
故意的吧。
孚舟只得忍耐着回到床旁,弯腰将邝黎胸上缠着的布条一一拆开,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映入眼中,血肉模糊狰狞可怖。
居然这么严重?孚舟打开药盒用指腹抠了些膏脂出来,均匀地敷在伤口,却发现除了伤口,男人身上还有很多密密麻麻的白色疤痕,像是很久前留下的。
孚舟耳边低垂的长发因为重力落在了男人的腰腹上。
邝黎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动作,少年手指白净动作小心,其实伤口对他来说并不怎么疼,反而在轻柔的涂抹下有些痒意。
“听说你也是极阴体。”邝黎突然开口。
“嗯。”孚舟答。
“你这种体质,师尊收你来做炉鼎的吗。”邝黎皱眉。
孚舟下意识反驳:“师尊没动过我,极阴体又不是只能当炉鼎被采补,也可以阴阳双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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