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的楼像JiNg致八音盒，不知疲惫地循环播放，超市里的声响像是蒙了一层布，听着闷闷的，不太开心。

        路行川很快退回去，刚刚的玩笑话似乎只是活跃气氛的一个手段。撤开的同时，那盒也随之不见。

        口香糖的位置一般接近收银台。

        &也是。

        程穗安瞄了一眼购物车，好意心领，她停下往前的脚步，“你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他人呢？”

        刚刚不见得问，这会儿倒是好心地想起袁知烊来。虽然程穗安不是很想问，但出于礼貌，还是打开手机点进微信。点开袁知烊带红点的头像，前面的消息已读不回，最新的一条说他已经买好了，在进商场的门口等她。

        程穗安回复好，对路行川说，“他在外面了。”

        路行川应一声，排在她后面结账。在收银员手里的扫描枪扫到那盒之前，程穗安都以为他结账的只有橘子汽水。

        “不白拿。”他对上她的目光，笑得坦荡。

        却再一次契合了重逢时她对他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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