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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用原话回敬了我。
用指甲给掌心里初具雏形的知更鸟羽翼上填上一些折痕,再几个变化后,我将这个并没有多大难度,却因为他的注视多花了些时间的纸模送到了他面前。
“要听我弹钢琴吗。”他小心地接过了这只鸟儿,嘴上说着我很敷衍,动作却生怕破坏了它的样子实在是别扭又可爱。
我想起来那个丝带出自哪里了,那分明就是今天宴会回礼时扎小雏菊的丝带。
“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父亲。”
达米安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好在没有直接在大都会过夜。布鲁斯苦中作乐地安慰着自己,达米安不同于迪克,不同于杰森,不同于提姆。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的孩子们都是相同的,只是达米安又太过不同了一些。
直到现在达米安仍然没有放弃一些在他看来十分出格的想法。
达米安认为没有人能够了解他的过去,也不会有人能够接受他的过去,为了不那么让作为父亲的他失望,他正在改变。
从雷霄?奥古到塔利亚,又到布鲁斯?韦恩,达米安接受了三个人三种不同的观念教导。
“有一所……”
“不,我不会去瑞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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