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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曾经天真的自己,归木敲了敲脑袋,对鹤丸国永:“或许是吧。”
他认为的惊吓和真正的惊吓或许不太一样。
现在还不够?
需要更多的,只有他来做,付出极大?的代价的时候……
归木默默地思考着,他看?向天边,那里的月亮如旧,好像每一次开始迷茫月亮都?是饱满的圆。
令人安心。
归木突然感觉脑袋一沉,他回头看?,是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光忠使劲揉乱他的发丝,安抚着:“鹤先生?的话,您别太放心上了,平静就很?好,无论如何没有危险才是我们期待主人能够处于的环境。”
他们只期待主人开心快乐地在他们身?边,然后一直看?着他们就好了。
不论是白日还是夜晚,都?是主人,便可以了。
付丧神的心思扭曲而简单,曾经初见的笑容,成了他追求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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