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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忠勋吓得魂不附体,就势滚落,翻上就近的马匹,高声叫道:“全体出击!”
战马倒地,少年从半空坠下,一只手将他稳稳接住。
众骑手轰然启动,铁蹄直向沈琢玉踏去。
沈琢玉本就是强弩之末,为了夺下少年尸体,又使出惊天一拳,体内顿时空虚无比。
可他脸色平静,脱下蓝袍裹住少年,牢系在背后,自言自语道:“小弟弟,叔叔带你哥哥回来了,再等等……”
少年已然死透,也不知能否听到他的言语。
铁蹄不留情面,近处的一骑已然挺抢刺来,沈琢玉眼眶含泪,冲天一声怒吼,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将那枪头一把扣住。
那骑手惊得面无人色,好似撞了铁墙,枪杆弯成了弓形。
而战马奔势被阻,前蹄高高扬起。枪头锋利,深入骨髓,殷红的鲜血顺着小臂流下,沈琢玉浑不知痛,足下一顿,地面凹下了数尺。
继而高喝一声:“杀!!!”滔天的力道倾泻而出,骑手双手白骨刺出,竟被生生弹飞,又将身后一人撞下马去,二人落入马群,瞬息就被踏成了烂泥。
大队骑兵呼喝而至,沈琢玉凝目瞧去,想在混乱中寻到了郑忠勋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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