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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后宇文砚陷入沉思,半小时后几经犹豫还是拨通京都那位老首长家电话,恭恭敬敬介绍大致情况,请教老首长如何处置。
老首长也被难住了,沉吟半晌道:“黄海系那帮人也很护短的,嘴里高调唱得漂亮,把个污点干部藏到町水干那么久一把手,不是明摆着纵容作恶么?但查与不查都是问题,关键在于新班子什么态度……”
“目前还不清楚新班子动向,也无从猜测,”宇文砚道,“曹海笑存心把事情闹大,昨天对实名举报者竟然不采取任何动作,放任他跑到京都,我们都不清楚举报材料有没有送进钟纪委。
“信息不对称是很麻烦的事儿,”老首长道,“你了解现在那个人知不知道曹海笑要查他?”
“昨天一举报整个省府大院都传开了,肯定知道。
“但黄海那边没动静?”
“没有。
“哦……”
老首长长长应了一声,良久道,“如果黄海假装不知道,那就让想个正式途径让他们知道!”
宇文砚愣住,赶紧问:“为什么呢,老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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