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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一个个数字,宇文砚眼皮不停地跳;听说省厅派人支援并拟明天工作组进驻甸西,宇文砚脸上阴云密布。
讲到最后,储拓沉痛地说:“出这么大事我居然事前一无所知,事中来不及应对,事后想不出行之有效的对策!我没能守好土尽好责,辜负了宇文书计对我的信任!”
宇文砚目无表情坐在书桌面前久久沉吟,然后拿起红色电话缓缓道:
“接**厅孙侯同志……孙侯同志,我是宇文砚!听说省厅准备派人进驻甸西调查古玩造假案子,孙侯同志,近期甸西出的风头够多了,省厅准备火上浇油么?180亿城投债券、甸峰爆炸事件,省里都有领导受到波及,难道省厅没看到通报?把我的意见传达给***,自己看着办!”
说罢重重搁下电话。
储拓坐在对面大气都不敢喘,刚才这番话不啻于当面打脸,直指作为一把手坐镇失败指挥失灵,潜台词是:
你有资格继续赖在***书计位子?
宇文砚发了通火后转瞬恢复平静,隔了半分钟后说:
“我早就关照过要注意白钰,出这种状况你当然责无旁贷!上百人的突袭行动,居然没走漏半点风声,白钰、赵天戈两人加起来在甸西不到三个月吧?老储是不是该认真反思一下深刻原因!”
储拓羞愧地低下头,道:
“**那边换将太频繁,从季永根到韩委再到赵天戈,人心都散了不容易凝聚起来,主要责任在我,忽视对局***和中层干部的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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