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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苏若彤在海港村工作生活三年多,对沙蚓的功效岂有不知之理?有时避讳表示一种尊重,不仅在体制内。
方晟笑笑道:“海边口口相传啊,后来科学家做过大量研究认为有道理。我总觉得它跟市场上爆炒的冬虫夏草差不多,沙蚓也有开花,开的花还挺漂亮,但它又的确是捕食性动物,只是没有中枢神经处理系统,连最低级的大脑基础都不具备,从基因编码来看属于构造非常简单的动植混合体。”
俞晓宇兴奋地说:“对,动植物混合体,方书计也有很深的研究!”
“当年打算往内陆地区推广,可惜它生不逢时,一方面愿意母乳喂养的年轻妈妈越来越少,都依赖于进口奶粉,宁可花大价钱找代购把国外市场搅得一塌糊涂;另一方面当时全国范围掀起反中医反中药的浪潮,‘食补’观念被批没有科学依据,加上远销沙蚓存在的最大痼疾即运输问题,也就搁了下来。”方晟道。
苏若彤道:“为配合沿海发展大战略,以梧湘为首的沿海地区联合起来在内陆进行精准宣传,使得包括沙蚓在内的海产品重新为人们所认识,在注重养生的今天尤其中老年人就喜欢熬汤炖汤,价格远低于冬虫夏草的沙蚓便转入大众视野……”
“运输呢?”方晟问。
俞晓宇道:“这就是我和若彤此行的目的。沙蚓出水即死,长途运输必须全程浸泡在海水里,网购的真空包装同样如此,行业形成的潜规则是沙蚓重量必须含海水,无形中增加了成本,消费者也想不通。”
“我参与海产品推介后,联想到方书计主持下的滩涂开发系列工程,好像有针对这方面的科研攻关,名字起得很洋气,叫葵花绽放项目,”苏若彤笑道,“后来找我的老领导冯书计打听,果然有了突破性成果——两个方向,一是脱水技术,制成沙蚓干辅以精美包装放到商场超市;二是急冻冷藏技术,瞬间达到零下四五十度……”
“唔,这方面你俩跟冯轶同志对接,他虽然调到教育局了这方面情况比较熟悉,要向兄弟申市伸出友谊之手,技术转让、技术服务等等都要尽最大可能到位,”方晟说着拿起手机,“我看看他在不在单位。”
苏若彤笑道:“我跟他预约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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