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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莲的性格有点反复无常,如果迫于压力先应答下来,过后反悔呢?”
陈皎大笑:“方老弟在考我吗?好像有个工具叫做期权吧?再不济就来个分期付款,主动权掌握在乔斯节手里呀!”
方晟深深瞅住对方:“陈兄似是深谋远虑很久,并非今晚提到燕兄随便说说?”
“确实,我只是从老弟这方面验证他俩动态,免得发生误判,”陈皎又压低声音,“实不相瞒,此乃燕老相托……”
惦出其中的份量,方晟不禁动容,良久道:“看起来真不是小事嗬。”
听了这话,陈皎长时间沉默。
水开了,在壶里“突突突”发出响声,方晟伸手去提被陈皎拦住,声音低不可闻:
“两年后大换界变数不小,刘未必能如期上位!”
方晟心头重震,紧张地说:“怎么可能啊老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关于桑下刘继,是当年傅老退下来时的正治约定,不好反悔的,不然要出大乱子!”
“首先,桑下刘继不是傅老的意思,傅老也没能力指定谁,而是各种力量博弈的结果,”陈皎道,“其次桑固然不待见刘,也没有阻挠的能力,关键在于刘现在的处境……你懂的,国内外质疑声此起彼伏,但又不是他个人问题,谁也没法左右国际经济形势;最后,除了刘暂时选不出可以服众的人物,这才是最可怕的事实!”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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