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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詹印等人都没住铜岭——回市区四十分钟左右,总觉得还是住市府宿舍大院踏实。
回程途中,在车上何超递给方晟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领导,我要举报戴计田!!!
方晟愕然问:“从哪儿得到的?”
何超又递过去一张发h的照p,是四个人合影,最中间依稀可辨出戴计田的模样。
“参加浇铸车间时我落到后面,有个躲在机器背后的老工人紧张地冲我招手,见其他人都上了前,我故意更放慢脚步等你们前往另一个车间才跟他说话,”何超道,“老工人自称余智勇,说是帮亲弟弟余智良伸冤,就是照p上站在戴计田右侧、手搭在他肩上的人……”
“年纪也不小了吧?”
“今年53岁,因为涉嫌隐匿危险品、非法买卖等罪名被拘捕,四年了一直在局、检察院之间踢p球,每次移j给检察院都以材料不充分退回,然后再补充再退,来来回回不知多少趟。”
“因为得罪了戴计田?那就不排除故意为之,折腾到最后以证据不足放人,但关在里面也折腾得不成人样了。”
“纸条是余智良利用探监时夹在旧衣f里给哥哥的,以前他写得一手好字,每年矿区领导都请他写对联,再看纸条……手被打得象j爪,没事都哆嗦,”何超道,“他是戴计田的高中同学,年轻时等于生死之j——戴计田身上自带江湖习气,在社会上很吃得开。余智良本来做水暖器材生意,规模不大每年纯利十j万也过得去,后来戴计田再三怂恿他把店关了去管理s家铜矿——实质就是戴计田承包的,不过s下协议写余智良的名字,每年根据矿井盈利情况分20红利,其余都以现金或购买金条的方式上缴给戴计田!”
方晟不动声se道:“好,一个典型的白手套,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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