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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印听出方晟话里的意思,道:“本以为他知难而退,如今却不依不饶非要吃这块肥肉,必须想出一劳永逸的法子!”
“是啊……”
两人都堪称体制精英,官至副部级可谓身经百战,处理寻常难题不过眨个眼、喝口茶的工夫,但城商行增资扩股却涉及到陶之亮的儿子。
你利益攸关,他父归父子归子,而且父亲公开反对儿子做生意;你要相信是真的,那可太幼稚了!
方晟在临海敢在商会的问题上跟任大伟对着干,商会毕竟只是商会,任大伟本身对它也不无忌惮因此公开场合处处表示支持,但方晟硬是不给面子,只要道理上站得住脚就没事,任大伟不会拿他怎样。
但城商行增资扩股就不同了,父子连心啊,虽陶之亮颇有技术官僚风范,成宣称想回科技大学教书带研究生搞科研,谁得清呢?人总是会变的。
无论方晟还是詹印,都不敢冒得罪陶之亮的风险。
换在以前,陶之亮拥有的就是密奏权,这个权力太可怕了,因为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他在最高层面前些什么。
当面在大领导面前一句坏话,杀伤力远远胜过你千回万转透过关系情、打招呼。
所以两人此时均心知肚明但都没点破的想法是,不求让陶之亮满意,也不能和陶之亮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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