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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宥发集团,当心凤花花那个恶毒的女人!”
至此白钰恍然,确定杨江九成中过凤花花的媚毒,没准在二楼那张竹床上同样有过一番挣扎与纠缠。
故意等了会儿踱到包育英办公室打探消息,说县里昨天下午召开了研究人事的常委会,苠原乡只有免去杨江副乡长职务这一行,没有任命新的人选。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白钰疑惑道。
包育英道:“通常情况应该免一个,增补一个;留着缺不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县主要领导之间意见不统一,暂时搁置;二是上面打了招呼,把位子空在那儿等空降。”
“市组织部能直接任免乡镇干部?”
“按组“按组织程序是一级管一级,但你不是从京都一层层转下来的吗?还有杨江那种挂职干部、省后备年轻干部梯队培养等等,都属于特例,从县组织部履行一下程序即可,不必太拘泥于组织原则。”
“您分析杨江的位子是哪种情况?”白钰谦虚请教。
包育英站起身稳当当踱到窗前,眺望远处山景,良久道:“为什么感觉有人一直盯着苠原呢?应了那句话,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咱俩也别多想,沏杯浓茶慢慢看好戏吧。”
本想再聊会儿,眼角瞥见赵天戈的身影在门口闪了一下,白钰猜他来找自己,便起身回到办公室。
几分钟后赵天戈大步进来,道:“刚从县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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