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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客厅窗前。
白钰放下窗帘角落,道:“他上车了,但没走。”
“随便他。”蓝依抱着小布熊气鼓鼓地坐在沙发角落。
“蓝依,我……个人感觉,其实这件事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如今……看得出他受伤很深,真的。”
“碰到让你厌烦的苍蝇,是劝它离开还是直接一巴掌拍死?”
“他就是委琐男?”
“嗯。”
“不委琐嘛,我觉得模样挺正也蛮帅气。”
“那你跟他好!”蓝依气得把小布熊扔向他,转眼又抱过布娃娃。
白钰委婉道:“远来是客,从省城到苠原马不停蹄也要五六个小时车程,好不容易见面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的确难以接受……”
蓝依摇摇头:“你不了解他那种牛皮糖性格,这会儿好像难受到极点,明早醒来什么都忘了重新轰轰烈烈投入。在省红会我真被他锲而不舍的精神打垮了,才跑到苠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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