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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医生本想夜里就走,两轮激情过后全身酥软得没一丝力气,别说下床直立行走,手指头都动弹不了,只得与白钰相依偎着入眠。
清晨五点多钟,闹钟一遍又一遍响了十多分钟,琴医生才软绵绵挣扎着起床,吻了吻仍在酣睡中的白钰,借着昏暗天色掩护冒雨离开。
阴阳交泰,白钰顿觉得遍体舒畅,全身上下仿佛使不完的劲,也对夜晚有了更多期盼。
通常这种事开闸之后便绵绵不绝,不可能消停。
然而连续两晚琴医生都没来,忍不住打电话询问,她淡淡说吃顿大餐就饱了,我要把状态调整过来认真复习,等需要时再去找你。
白钰听得满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在琴医生心目中并没有占据到想象中的位置,好像……好像倒成为她减压放松的工具似的。
不过反过来想,既然琴医生不愿嫁给他,又一心离开苠原,保持距离避免过于亲密恐怕是最理智最现实的选择吧。
这一点,有过一段失败婚姻的琴医生要比白钰看得更透彻。
台风伴随的大雨终于停息,蹲点的乡领导们陆续回来,照例又带了一大叠受灾损失统计表和救助申请表,全部堆到白钰桌上。
关于受灾补偿问题,白钰也深感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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