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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花花似乎吃定了白钰,一直笑眯眯瞅着他,两眼放电,千方百计拉他的手问这问那,还有意无意往他身上靠。
说也奇怪,白钰就是不喜欢她身上的香水味,感觉刺鼻,而且靠得越近味道越冲,与蓝依的似兰似麝、琴医生的温婉可人简直天壤之别。
凤花花脸上的脂粉则涂得太夸张,好像整个人掉进面粉堆里打了几个滚又没洗干净似的。按说年近四十的她保养得当且贵为集团总经理,哪怕长相一般自然有种雍容华贵的气质,可她穿着打扮呈现出的气质跟乡镇街头扭秧歌跳广场舞的大妈没什么两样。
然而很奇怪,平时轻易不露面的简刚破例全程陪同,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言语间对凤花花迎合讨好,比那晚在缪文军面前的态度还恭敬三分。
简刚还不时提醒白钰:
“要照顾好凤总。”
“多陪凤总聊聊天。”
“凤总是我们苠原的大恩人。”
“今天白钰同志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让凤总开心……”
其谄媚讨好、委曲求全的姿态让白钰怀疑简刚到底是不是乡党委书记!
凤花花偏偏越被宠越做怪,一会儿“请小白加点茶”,一会儿非要亲手剥干果给白钰吃,上台阶时她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完了,下台阶却娇滴滴地一手拎着裙子,一手由白钰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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