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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京都机场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钟,白翎亲自开车接机。途中免不了又提及上次喝酒的事,她唠叨了一路,最后却也不得不承认赵尧尧的出现使得晚宴和平收场,大方向是正确的。
“唉,大房毕竟是大房,离了婚也是大房,气势就是不一样。”白翎哀怨地说。
方晟不敢接碴。
白翎又说:“可她徐璃凭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前阵子号称党校学习,我查了一圈没有类似半年期的安排,是不是躲起来生孩子了,老实交待!”
“不知道哎,要谈刺探消息中国有谁比得上?”
“那倒是,”白翎大刺刺说,“可就是没查到,奇了怪了!不过就算生了儿子又怎样,还不得排到小宝小贝之后?前面一大堆哥哥姐姐,她牛什么牛?”
方晟叹道:“跑到人家地盘上约架,还……”
“她又不是白山申委书记,凭什么是她的地盘?老娘想去就去,她管得着?”白翎振振有辞道。
“胡搅蛮缠!”
方晟无奈地转移话题,“明天中午的活动有点奇怪,该请的都请了,不该请也请了,有点大杂烩的意思啊。”
周六午宴的由头是陈景荣两年期的援非活动结束,陈皎出面宴请昔日朋友、同事帮他接风洗尘,可能也有请多关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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