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选择啊，论投资还是首选交通便利、基础设施健、劳动力素质相对较高的沿海省份，这是资本的趋利性所决定的。”

        “肥水不外流，就投到润泽吧。”方晟开玩笑道。

        赵尧尧却郑重地说：“经过权衡，我不打算回来投资，爸考虑了很久也同意了。”

        方晟转瞬反应过来：“要划清界限，继续在欧洲收购我们被封杀的高科技、精密仪器等领域？”

        “是的。”

        “那才是长线投资嗬……”

        “关于楚楚和越越，我反复斟酌还是想加强与内地联系，小学、中学、大学都要以交换生方式回京都读书，让她们明白自己在根在中国，而不能单纯接受片面的英式爱国主义教育。”赵尧尧突然又转换话题。

        方晟沉重地点头：“我与楚楚接触不多都感觉到了，们朝夕相处肯定更明显。是的，孩子思想就是一张白纸，往上面写什么将来就是什么，这方面咱们不能失去话语权，思想工作本来是咱们的强项啊。”

        “以后我手里的业务分拆，一个负责欧洲，一个回国。”

        “尧尧！”方晟吃惊地说，“她俩都不到10岁，的事业也刚刚起步，想这么远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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