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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铁涯又问了诸如用药、注意事项等细节,这时于秋荻等三兄弟过来,将组长叫到一边细细询问,然后于道明负责送专家组到后院,于秋荻疏散来看望的亲戚们,于云复则沉着脸踱进屋里。
于铁涯和方晟猜到他对于秋荻非常恼怒,惴惴不安跟在身后。
“还……还能捱多长时间?”刚才人太多,于渝琴虽守在床边却没听到专家组长说话。
于云复缓缓道:“医生不是生死判官,哪有准数?类似病例有过一两天的,也有一两年的。”
“我宁愿自己夭几年寿也要爸多活些时间。”于渝琴很真诚地说。
“唉……”
于云复伫立在床边定定看着呼吸平稳的老爷子,突然鼻子一酸落下两行热泪!
从大换届后老爷子身体不适到现在几经反复,这是于云复第一次当众流泪,难过成分占多数,也有深深的失落和愤懑。
“爸,爷爷上次说过即便走了,也是喜丧,他老人家总是大智大慧的。”方晟轻声安慰道。
于云复却从中听出别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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