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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叫道:“长官,长官!我就知道这么多,明天问还是这些!”
“那明天不问,改后天,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樊伟道。
亨利悻悻住口,暗想这些家伙鬼成了精,想瞒过他们恐怕不容易,唯一希望就是法国外交部能发挥多大作用。
回到办公室,樊伟打了几个电话,得到的资料并没有更多价值,大抵是亨利在京都混了好几年,若说对有的事一无所知肯定不可能,但已经声名狼藉的他能弄到多少核心机密,恐怕要打个问号。
问题是这种事没法核实,一旦沾到身上甩都甩不脱,很麻烦。
但又不能不认真审讯,万一亨利真掌握什么,回到法国抖漏出来,那就糟了大糕了!
那可怎么办?樊伟气沮道,独自在办公室沉思到深夜。
腊月二十九上午。
香港街头洋溢着春节的喜庆,店铺张灯结彩、披红挂福,街头巷尾到处放着“恭喜发财”的歌曲。
此时在维多利亚湾一幢六十多层的金融大厦里,满面笑容的契布曼大哥与芮芸热情地握手,两人身后是阵容整齐的谈判团队。
“芮小姐的确高效,从接到电话到会面,就把谈判团队建起来了,”契布曼大哥说,“听说机票很难买,有两位乘坐旅游大巴进的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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