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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们其实一点都不惭愧,看到方晟脸色只感到沉甸甸的惶恐。
“对于工人兄弟,某些领导干部铁石心肠;可对于承包水杉林的连厂长、对于违章建筑的三户人家,我们的领导干部都仁慈起来了,种种顾忌,实质最说不出口的是工人兄弟只阻挠拆迁,连厂长和那三户要玩命,没准还要跟在座各位玩命,所以就怕了,不是么?”说到这里方晟猛拍桌子,“今天我也要跟们玩命,怕不怕?!”
会议室里死一般窒息。
“首先,我想知道七八年来违章建筑为什么一直矗立在街角,城管部门哪去了?们平常不是挺威风吗,打这个打那个,三间七倒西歪的破房子反而没人管?”
区城管于大队长涨红脸道:“报告方市长,我接手时他们就……就在,其中有户是退伍军人,两户有伤残证……”
“那也不能破坏市容,违反城市管理条例!”方晟厉声说,“给三天时间把违章建筑拆了,拆不掉第四天起下岗,换副队长上!”
“我……我保证完成任务……”于大队长很没底气地说。
“还有我有言在先,必须在做通思想工作的前提下拆,不准强拆,出了问题后果自负!”
这就强人所难了,于大队长尤如挨了一记闷棍,呆坐在那儿不吱声。
“市场监督部门来了没有?”方晟继续问。
有个中年微胖男子惴惴不安站起来:“我是市场监督局曹贵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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