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白翎又喝了口咖啡,无意识转动杯子,道:“如果没有众所周知的娃娃亲枷锁,新娘应该是我,信不信?”
“我跟他认识和交往在前,是后来硬插进来的。”赵尧尧提醒道。
“那是事实。不过因为,他几次三番遭到陈建冬袭击,若非我出手相救早已没命,这一点承认吗?”
赵尧尧点点头。
“当时我们同时跟他来往,但他对周小容念念不忘,其实无论,还是我,对他来说只是A与B的问题,并非非谁不可,觉得对不对?”
虽然感觉方晟更爱自己一些,不过白翎的话似乎也有道理,哼了一声,没有反驳。
白翎又说:“当时我内心犹豫而彷徨,一方面想接近他,另一方面又担心引起家族之间矛盾,因此借口专案组工作忙刻意回避,让俩走得越来越近,现在回想起来十分后悔……跟我有婚约那人私下谈爱,到美国生养那是之后的事,等我知道时俩关系已有突破性进展,这些我都看得出……”
赵尧尧忍不住道:“所以心甘情愿帮我俩证婚?”
“我何尝不清楚是玩的小伎俩,正如后来的承诺——其实本可以不那么说,我照样会竭尽力帮他,偏偏我们都是注重守诺的人,答应过的事决不反悔,”白翎暗示道,“不久于家从中作梗把弄到香港,前景难测,这期间我和他发生了一些事……”
“啊!”以赵尧尧之淡定都紧张万分,急忙问,“哪些事?”
白翎微微一笑:“多说无益,还是不知道诸多细节的好。不能怪他,当时情况特殊——几乎身临绝境,两个人都觉得生命倒计时。而且是我主动的,可以骂我不知廉耻好了,总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