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省纪委应该进行内部调查，对泄密者严惩不贷！”

        付主任赶紧把话题转回来：“内外部调查同时在做，两条腿走路嘛。方晟向请假很正常，但靠近凌晨时分打电话，况且请假报告请朋友转交，这两点让人觉得奇怪。我们想知道的是，俩通话时间长达二十分钟，除请假还谈了些什么？”

        苏兆荣漫不经心道：“谈工作，谈人事，谈经济，在地方做领导麻烦事多，不象纪委只有查人。”

        “纪委的任务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付主任也不动怒，道，“能不能具体说说谈了哪些工作，以便我们记录下来存档？”

        “们打算抓到方晟后核实口供吧？我刚开始就声明过，在调查方晟的问题上我与省纪委决定保持一致，也愿意如实反映相关情况。方晟打电话给我主要目的就是请假，至于谈话内容无非与请假有关，付主任要我具体复述，对不起，我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太好，有些话已经忘了，所以不保证复核的准确性，我只能对请假报告上的签字负责！”

        付主任耐心地说：“提供的情况只是参考，纪委办案最终要凭证据说话。”

        “该说的我都说了，要想知道更多，”苏兆荣笑了笑，“除非省纪委对我采取双规措施。”

        说到这里等于撕破脸皮，宣告谈话失败。

        付主任很清楚对方毕竟是主政一方的正厅级领导干部，在有抗拒和反感情绪下不会轻易就范，使个眼色让莫树言继续周旋，退到门口拨了个号，半分钟后匆匆进来，将手机递给苏兆荣，道：

        “请接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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