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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酒宴告吹了。
朱正阳一想,能让爱妮娅中断会议到医院看望的,除了省领导大概只有方晟,而据他所知省领导都在省一院看病,再联想到医疗小组的事,不由担心了一整夜,今早赶紧联系那位主任,得知动手术的是个女人,才放下心来。
“顺坝的情况糟糕到这个程度,做个手术都得直升飞机送到军区总院?”朱正阳好奇地问。
“说来话长……”
方晟叹息着把去顺坝后遭遇说了一遍,朱正阳听得目瞪口呆,干脆将车停在路边,认真地说:
“赶紧换个地方,太危险了,要不请容上校派两个团进驻顺坝!”
“我何尝不知?”方晟难得说出心里话,“但我耽搁不起啊,县委书记履历是档案里最重要的,这段经历不完整,我算什么基层打拚上来的干部?在黄海、江业,我好歹为地方做了些实事,可顺坝呢?明知恶势力猖獗、县领导为虎作伥却坐视不管,那不是方晟的风格!所以就是每天穿防弹背心,缺胳臂断腿我也要在顺坝干到任期结束!”
朱正阳连连点头,道:“志向和抱负非我等所能及,这也是我早在三滩镇就下决心追随的原因,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这份情谊和信心始终不变!”
当晚叫了牧雨秋等人一道喝酒,为方晟压惊,热热闹闹喝了三个多小时才尽兴而归。
原本朱正阳还准备和方晟到茶座多聊会儿,刚落座接到军区总院那位主任的电话,邀请过去吃宵夜,遂打了个招呼匆匆离去。
方晟也不介意,独自喝茶吃水果,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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