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聪明人谈话就这个好处，无须啰嗦。

        她默默想了会儿：“下一站去哪儿？”

        方晟凝视着她，道：“这就是我今天特意找过来的原因，叶韵，今年应该有三十了吧？”

        她卟哧一笑：“我能说打听女孩子的年龄是极不礼貌的行为吗？”

        “Sorry！我想说的是，不能老跟着我东奔西跑，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应该有自己的小圈子，处几个闺蜜，谈场爱，实在无聊约几个朋友外出旅游，喜欢冒险可以去西藏，喜欢美食可以去成都，总之……叶韵，我不想重复我是已婚男人的废话，但我们总这样暧昧下去其实是危险的游戏，对对我都危险，这是我的真心话。”

        “我也说两句真心话，”她眼睛里都仿佛带着笑意，“第一句，这段日子我过得很充实，很开心，看到小洋葱在我手里蒸蒸日上，有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第二句，我的选择是我自愿的，既跟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又跟没关系，明白我的意思？”

        方晟苦笑：“拜托站在我的角度考虑问题好不好？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无欲无求跟着我，到底得到了什么？老实说我非常惭愧。”

        她眼睛亮晶晶仿佛夜空里的星星：“谁说我无欲？我是很正常的女孩子，该有的欲望我都有，但有些东西强求不来的，最好在水到渠成的情况下，说呢？”

        “哎——”方晟感觉谈话主题严重偏离初衷，赶紧说，“我的想法是尽快转手小洋葱，把资金暂时回撤到省城休养一段时间。”

        “咦，好像不对吧？”她笑容中带着疑问，“刚刚上楼时遇到徐总，他透露马上到省城做大买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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