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老爷子的威风凛凛，以及白家父子与方晟之间没到融洽到亲密无间的程度，方晟没好意思多问，揣着一肚子疑问再来到于家大院，听完方晟的叙述和疑问，于老爷子拈须微笑道：

        “老白也含蓄起来了。他的意思就是说吴郁明、詹印这回不出头，下次再有类似大事发生，想出头也难，所有派系会第一时间考虑与联系，从而愈发确立的影响力和发言权。”

        “噢——”方晟听了反倒忐忑起来，“会不会枪打出头鸟呢？”

        于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气吞山河地说：“那也得看什么鸟，背后撑腰的是老鹰还是麻雀！”

        “爷爷说得对，我更有信心了。”

        “尧尧定居伦敦……”于老爷子出人意料话题一转，“到香港送行了？”

        “是的，之前劝了多次她初衷不改，爷爷了解她的脾气，一旦决心的事很难说服……”

        于老爷子“唔”了一声，右手把玩核桃默默走了一段路，道：“远离内地也好，形势愈发捉摸不透，将来祸福难测，于家总得有人避免卷入漩涡，预留容身之地。资本的力量对官场影响越来越大，华尔街控制美国国会的状况未必不会发生在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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