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南主任脑子嗡嗡直响，霎时血压升高，两眼发黑，脚底下站立不稳，腾起一个念头是：今天完蛋了，完蛋了！

        “方……方市长……”南主任口干舌燥解释道，“申请农……农副产品收购要有相关……相关资质证明是，是申报环节的……的要求，因为好几年没人注册，我已忘了……这个……”

        方晟侧头吩咐冯主任：“打电话给市工商局局长，问问哪条制度规定的，为什么这样规定？”

        “好！”

        冯主任跑到一边打电话，方晟还不打算放过南主任，又问道：

        “没手机吗？商户请教问题就知道回答‘不管’，如果行政服务大厅都象这样，不如更换电脑操作，要安排这么多人干什么？”

        “我，我错了……”南主任哭丧着脸说。

        “这不是简单的错与对的问题，而是，”方晟冷冷盯着他，“利益和阴谋的考量！农副产品收购并没有技术含量，作为农业大市，多几个商贸公司本属正常现象。可如所说几年来都没人注册新公司，问题出在哪里？”

        南主任汗如浆涌，大气都不敢出。

        显然方晟的话触及最根本的问题，严重到南主任不敢随意答话，只能以沉默把责任都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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