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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晟不愿跟她纠缠于这个话题,转而问:“叶韵恢复得怎样?”
“好哇,在我面前算是彻底撕下脉脉温情的面纱,不问瑜珈和阴-道保养效果,却打听起叶韵来,真没把我放在眼里?”
“唉唉唉,”方晟连声叹气,“最近不能去京都,保养得再好也用不上啊,除非找别的男人试试。”
“这可是说的,别怪我来真的!”白翎怒道,“接下来就该说找个老实厚道的男人嫁了吧,对不对?”
“说什么都是错,我认输,我认输。”方晟讨饶道。
白翎沉默片刻,道:“鱼小婷恢复自由身,可以把女儿接回来了,长期在赵尧尧身边也不是事儿,放心,既然有正式文件,反恐中心、省厅十处等等都不会再找她麻烦,以前的事一笔勾销——记住,我说的一笔勾销是指公事,并非私怨,作为我个人而言不可能原谅她的所作所为,虽然正主儿是。”
“如果……觉得可以原谅她的话,不妨到省城一起吃个饭,还有叶韵,我永远记得顺坝同生共死的那段经历。”
“估计不会!”她硬邦邦说,隔了会儿道,“给,也算是给她两个建议,听不听在于俩。一是她不要去香港,而是请赵尧尧把女儿送到双江,詹姆士的事没了结,又添了杰森的新账,FBI已增加香港工作站的人手,虎视眈眈;二是通缉令虽然撤销了,安起见最好象现在这样隐匿身份,不要公开露面,因为之前她结下的仇家很多,包括FBI在内,过去慑于那个情报系统的威名,如今她已非体制中人,下手不必顾忌什么。”
“谢谢的建议。”
白翎幽幽一叹:“这个谢字,体现了跟我愈发生疏,跟她却浑然一体,难怪我越来越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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