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差两分，于道明在秘书陪同下缓缓从走廊转过来，门前等候的官员们纷纷站起身问候“于省长早”，于道明含笑打了一圈招呼，最后目光落到方晟脸上，诧异地问：

        “怎么也来了？进来吧。”

        方晟在官员们羡慕妒忌恨的目光下跟随于道明进了办公室，还没开口，于道明道：

        “知道大清早候着准有麻烦事，三分钟，言简意赅，我的日程表都排满了。”

        方晟干咳一声，道：“昨天到红河转了转，看到小牛开的美容店，生意不错……”

        “噢，什么时间段去的？装修得怎样，有多少顾客？”于道明关切地问。

        “中午，应该是厂区休息时间，人多得店里都坐不下，小牛蛮机灵的，在店门口摆了十多张椅子，也都坐满了，店两侧还有站着抽烟的，忙不过来呀。”

        “那就好，那就好，说来她真要感谢的建议，要是把店开在省城，能不能赚钱都难说，万一亏了还得找我麻烦。”

        方晟笑嘻嘻道：“刚才的话不算，从现在开始计时？”

        于道明瞪他一眼：“铺垫得不错啊，有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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