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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介!”于道明赶紧赔着笑脸道,“有事您说,我洗耳恭听呢。”
“方晟到红河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到洪波的双龙集团几块地皮,当时我打电话给求情,也答应了,可方晟不答应,说什么一碗水要端平,一把尺子量下来不能含糊。行,我不给于家添堵,把那口窝囊气咽下去,让洪波东挪西借了几百万押金乖乖上缴,够配合吧?”
于道明叹道:“基层工作不好做啊,方晟年轻气盛,有时动作过于简单粗暴,还请您多担待。”
“我是担待了,后来从没提过这碴儿,应当什么都没发生,可他不干啊,居然把一桩省纪委经手、法院判决的陈年旧案翻出来查!”齐辉怒拍桌子道,“姓方的这算什么?摆明了跟我过不去嘛!老子现在虽然下台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要把老子逼急了哪怕同归于尽!”
“您老别着急,有事慢慢说,”于道明从未听方晟提过翻案之事,不免奇道,“牛德贵是谁?方晟为什么翻出来查?跟您又是什么关系?”
齐辉看出于道明不似装佯,应该真不清楚这桩事,遂压住火气道:“牛德贵是方晟在红河的前任,因为乱搞女人和经济问题被省纪委查处,后来判了六年……”
“噢——”于道明终于想起来这回事。
“道明不是外人,今天在这里我实话实说,牛德贵为土皮的事也跟我们闹过矛盾,所以出了问题被查处时,我在背后多少推了一把,不过他的问题是实实在在的,证据确凿,法院审判予以采纳和认定!”
“既然形成铁案,他翻出来干嘛?”
“找我的晦气呗!”齐辉怒气冲冲道,“他让市纪委找苗海虹的麻烦——就是当初跟牛德贵睡觉的女人,又派人绑架开发商严刑逼供,在人家小腿上戳了一刀两个洞,还扬言什么三刀六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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