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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姜姝出人意料回到银山,跟许玉贤打过招呼后来到组织部,微露憔悴之色,神情间充满疲惫和无奈。
方晟关切地问:“又搞了一次?都周五了为何不留在京都多休息两天?”
“京都那边不是我的家,不如回来陪,身边总得有个男人靠着。”姜姝头一次表露了依之情。
“咦,看起来心情很差?”
“冰冷生硬的器械,冷酷无情的指令,还有被吆来喝去差使的屈辱,如果再不成功我真要崩溃了,”姜姝双手捂脸,“医生说百分之二十多的成功率是大数据,对个体而言并非做三四次必定能成功,天呐,想想都不寒而栗!”
“他是什么态度?”
“虽然花天酒地,还蛮孝顺的,要不折不扣达成父母亲的愿望。”
方晟叹息道:“为了生育而生育,们想过那个未出世孩子的感受吗?从生下一刻起注定享受不到家庭的温暖,父母的呵护,这是怎样悲惨的人生?”
“也许……”姜姝垂下眼睑,“四位老人希望孩子成为我跟他的黏合剂,唉,我都不知道这算什么逻辑。”
“难解的死结啊。”方晟也想不出好的对策,摇头叹息道。
“今晚陪陪我好不好?实在太难受了。”她期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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