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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德平刚落座就叹了口气,老四不耐烦道:“得,又来了,总一付愁眉苦脸的模样干嘛?天塌下来当铺盖!”
“不知道,那个姓方把顺坝搅得天翻地覆,以前那些事……真压不住了……”居德平道。
“哎,要说那帮人真没用,平时神气得象什么似的,那个姓方一去蔫了,还好意思说花大价钱请杀手团,弄到最后鬼影子都看不到半个,反而姓方的好端端从市里回去,邪门,真邪门!”老六恨恨道。
居德平附合道:“是很邪门,之前三个县委书记都拿下了,偏偏这个姓方的拿不下,那帮人也说不清原因。”
老吴在四个人里面最稳重,也最有主见,冷静地说:“事已至此说埋怨的话也没用,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陈家帮辉煌这么多年,捞那么多钱,也该心满意足了,大家说对不对?”
“可是带出来的只是少数,还有大量固定资产以及股份呢……”老四提到这个就痛不欲生。
居德平苦闷地说:“我更惨,只来得及把银行存款弄出来,那些珠宝首饰、古玩字画都在清树,八成被没收了。”
“一切向前看吧,现在不是比谁更惨的时候。”老吴平和地说。
“对了,那件事谈得怎样?”居德平很紧张地问。
老吴只来得及“唔”了一声,老四抢着说:
“涨价了,去南美每人九万五,中美洲每人七万,非洲五万五。”
居德平迷惘地说:“不算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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