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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又犹豫了。
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脸上表情变幻不定,良久他向后退了半步,再退半步,终于一咬牙大步出了卧室。
穿过客厅,飞快地开门出去,三步并作两步回到自己宿舍,重重关门后倚在门背上长长吁了口气。
这才发现额头、脖子、手心、后背全是冷汗,似进行了一场剧烈运动。
酒后乱性,说得一点都不错啊。
要不是刚才最后关头想起了父亲方晟想起了卓语桐为什么又想到她而悬崖勒马,又要酿成一次大错!
钟离良闻声从房间出来,见他的狼狈相赶紧说:
“您喝多了?我泡蜜水、削水果……”
“不用!”
白钰疲惫不堪地坐到沙发上,摆摆手道,“你去休息,我静会儿就好。”
这一晚,好久都没能睡着,不知心有余悸,还是工程停工的事又堵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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