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饶是如此,当阎彪发现所谓“高人”竟是路冠佐时,真是酸楚和着恼怒千般滋味涌上心头,瞬间想通了很多事情,也明白了前因后果。
混一辈子黑道,都玩不过这些当官的!
拳头捏了握起,握起再松开,反复斗争四五分钟后阎彪低低地说:
“截住干嘛?就算杀了那老家伙,对咱们有何好处?!这笔账记下,以后慢慢算!走!”
“走?”手下愣愣问,“去……去哪儿?”
阎彪恨铁不成钢地踹了手下一脚,恶狠狠骂道:“当然是芭迈!这么多张嘴要吃饭!快!”
当晚白钰庆功宴喝到一半便提前离开,因为于煜来了。
嬉笑哄闹的气氛里,白钰敏感地听出弟弟语气里的沮丧,而且今晚并非周末明天上午他还要赶回三相上班,就有些突兀了。
回到宿舍,白钰先冲进卫生间洗脸,出来后见于煜萧瑟地坐在沙发边忧郁地说:
“我跟语桐分居了。”
“她不想离开通榆?”白钰诧异道,“三相各方面条件都比通榆好,何况你是省属国企副总享受副厅待遇,怎么说都是人往高处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