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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感觉似曾相识,”卓语桐展颜笑道,“不过总觉得反过来读整体结构有些勉强,达不到大诗人的平均水平。”
“再来首自然的回文诗,”于煜兴致勃勃道,“它的特色是男人必须正着读,女人必须反着读。”
“还有这种奇诗?快说快说。”
“正着读叫做《思妻诗》——枯眼望遥山隔水,往来曾见几心知?壶空怕酌一杯酒,笔下难成和韵诗。途路阻人离别久,讯音无雁寄回迟。孤灯夜守长寥寂,夫忆妻兮父忆儿!”
念到这里于煜笑道,“你反过来读试试,那就变成《思夫诗》了。因此这首诗全称《两相思》,清朝大家李禺的名作,他与孙奇逢、黄宗羲称清初三大儒。”
卓语桐正待说话,于煜手机响了,一看竟是于正华的号码,心头一紧随即按下接听键。
刚听了两句,于煜脸上笑容顿时凝固,右手举着咖啡停在半空,目光震惊而骇然!
卓语桐感应到他的紧张,轻轻接过咖啡杯放到桌上,又轻轻过去掩上平台与房间之间的门。
足足说了近半个小时,放下手机,于煜全身僵硬神情呆滞,如同石雕坐在暮色里一动不动。
轻轻抽出他手掌里的手机,卓语桐第一眼便看到于正华发的彩信,赫然竟是两份标注为“绝密级”的**,一封是“京都零号专案组关于案情的通报……”;
另一封是“京都关于对白翎等涉案人员的处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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