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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越翻了翻手机,道:“就在我们约定见面后的几小时内,howard对冲基金又在新加坡的亚洲隔夜市场买入32亿美元沽空单,我的理解是,陶先生拿着枪逼我签城下之盟?”
“没有没有,做空香港外汇基金是松散的联盟,参与者来自全球很多家对冲基金,所有操作都严格按事先计划进行,除非得到中止指令,”陶利道,“howard对冲基金,我,是带着诚意谈判的。”
“除了这杯拿铁咖啡,暂时还没看到陶先生的诚意。”
“据我了解黑豹集团掌握的单子还不算多,我们将让出两个小时平仓机会方女士可轻松小赚离场,虽然远远不如预期,总比拿身家性命血腥拚杀好得多。”
越越反问道:“以黑豹的实力和技术,需要陶先生让吗?或者黑豹可以踏着失败者的尸体离场!”
“做风投都得避免成为被踩的尸体,前提是避免自相残杀,因为谁都输不起。”
陶利喟叹道。
“我也想说,让两个小时给howard对冲基金离场,反正决战还没打响。”越越平淡道。
“华尔街有两个著名大空头最近资金吃紧,方女士出手狙击的话必定收获暴利;关于他们的详细资料以及漏洞……”
“杰高和华斯格勒两个空头吗?”越越漫不经心道,“实力不济,非要充出华尔街巨头的模样,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华尔街太老了,我懒得出手,亚洲、欧洲更适合年轻人。”
陶利神色不变,继续说:“两年前黑豹收购比利时asi对冲基金,其隐瞒真实财务状况导致两桩诉讼的发生,这方面我能帮点小忙,我手里有asi财务总监指使下属故意造假的录音。”
越越无动于衷:“香港市场做多赚的钱足以重组两个asi,恕我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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