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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笑笑,行云流水道:“不是职务调整,即日起成立全民禁枪和袁帆凶杀案两个专案组,你兼组长,刘友宾兼副组长,嗯,常兴邦就抽调为专案组组长助理,专门帮你分担压力。”
“组长助理……”
徐云岫被白钰的奇思妙想搞得啼笑皆非,却也明白以抽调方式就是越过路冠佐的防线直接安排人手,不便再推辞,遂怏怏说起关于袁帆命案的侦查情况:
袁帆多年习惯独居,一天三顿都在机关食堂打发,家里则雇了个钟点工负责保洁,偶尔双休日烧几样小菜自斟自饮,从不外出逛街、游玩,生活非常单调简朴。
钟点工说自己通常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下午三点到五点之间在袁帆屋里做保洁,洗衣服等等,双休日呆的时间更短些以免打扰主人,对袁帆的情况不太了解。隐隐觉得有个男人不时来她家,大概一周两三次左右,但钟点工从未见过。
钟点工还说袁帆很细心很注重安全,曾亲口告诉自己从不在家里接待客人,有事宁可约到小区附近的茶座谈;袁帆说特别晚上女人独自在家会客是很危险的,再熟悉的亲戚朋友都不可以。
由此分析,那位隐性男友的嫌疑最大。
但走访和调查袁帆的亲朋好友及朋友圈、社交平台,都没发现“他”的存在。警方认为此人可能多重身份,还是袁帆吸食毒品的供应者!
“小区监控呢?起码能大致查到那家伙身高、体型、走路姿态等等。”白钰问道。
徐云岫摇摇头:“搬入小区第一天,袁帆就要求物业拆掉安装在那幢楼四周的监控,理由是保密和安全需要,常委的话谁敢不听?当天就拆得干干净净。无独有偶,还有两幢楼业主意见一致地要求拆监控,所以没法根据小区大门监控结合各幢楼出入记录进行排除。”
“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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