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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斐什么来头?”
“沿海少壮派,两三年升一级速度非常快,据说属于钟组部部长任厚明那一派,又据说常务副部长朱勤不待见所以在副申长位子上多压了好几年,嗨,沿海系内部关系太复杂我也说不清楚。”
“这几天县里情况怎么样?”
白钰问得漫无边际,马昊却一听便知,沉吟片刻道:
“三大项目大山大江大草原运行平稳,外地游客随着暑期即将到来迅猛增加,四面山镇酒店、客栈等已预订一空,冬梅提前颁布草原行限流正策引起各方不满,认为刚火起来就遭到打压……”
“你认为呢?”
“冬梅做任何决定我都双手赞成……”
白钰笑骂道:“废话!我认为她能未雨绸缪充分考虑到游客体验度,而不是八方迎客都赶到草原结果服务跟不上、后勤供应断档,一大堆糟心事后没人愿意再来了。”
“道理大家都懂,就是舍不得白花花的银子,”说到这里马昊突然低低叹息,道,“白哥,我不想呆在关苓了,实在不行回省城吧,怎么样?”
“是不是听到什么说法,或有什么压力?”白钰惊异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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