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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人事任免必须经集体讨论,”朱昌彬还不认输,“公务员队伍最核心在于干部培养提拔,并不完全由组织部说了算。”
路冠佐脸沉下来,道:“要是讲到这个地步,我也直说了!作为社区干部出身,请问申委组织部、诗委组织部有多少真正了解你昌彬?那提拔重用的依据是什么?非得十一位、十三位常委都知道你的名字?我看不见得吧!”
朱昌彬最忌讳别人以轻视的语气提“社区干部”四个字,当下急得脸红脖子粗,大声道:
“路***,社区书计本身就是处级实职领导岗位,我从甸西到关苓属于平调,不是提拔,更不是重用!”
“我知道,组织部也知道,但关苓下面的社区干部们知道吗?乡镇长、村主任们知道吗?”路冠佐平静地说,“每个人都有认知限制,何必拿自己的限制去制约别人?昌彬同志,现在我以正府班子班长名义要求你参加下午的常委会,我只说这一次,去与不去你看着办!”
说完不再理他,低头专心致志批阅文件。朱昌彬没趣地呆呆坐了会儿,气呼呼地离开。
朱昌彬前脚甫一出门,路冠佐便抬头轻轻叹了口气。
这番话本来应该白钰说,到头来却套到自己头上,两位甸西干部当中王洪翼偏软些,也识时务些;朱昌彬却是软硬不吃,非得祭出领导威信强行盖帽,老实说这样下去彼此都没意思。
中午十一点半。
白钰打电话关照蹇姚宇:“姚宇啊,会议通知在系统里走了没……好,你再跟洪翼、昌彬核实下,就说我要求提前十分钟入席,看看他俩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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