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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时她半句废话都没说,径直订了个单人间且与于煜不在同一层,上电梯时淡淡说了声明天见,没有流露半点亲昵感。
分寸感把握得非常好。
第二天上午卓语桐跑去机场接机,临行前发了条短信给于煜。他见了赶紧回电话,问道:
“要不要我一起去?”
卓语桐道:“昨晚我跟爸爸联系过,他说他在京都期间不能跟你见面,原因……他说你应该知道。”
噢,大概又是黄海系内部的那个约定,即不在兄弟仨之间站队,也不干涉、帮助或影响兄弟仨成长进步。
“那我静候佳音。”于煜无奈地说。
之后卓语桐便没了消息……
刚开始还比较轻松,越等越焦急,到傍晚时分简直无法抑制那种焦虑和不安,酒店是呆不下去了,遂穿衣下楼在附近散步,不知不觉间又信步来到巷子深处的晓晓咖啡屋。
推门进去,来到火红的辣椒风铃旁座位,位子上伏着的淡紫风衣长发女孩抬起头来,叫道:
“于煜……我猜到你会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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