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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而现实的正治家呀。”白钰感慨道。
“你不是吗?”她紧紧盯着他,“换作大学时的白钰,见到我会欣喜若狂吧?我在桦南马上一个月,这期间你打过电话?请过茶或咖啡?送过鲜花问候么?我没有计较的意思,这方面你本来就有点粗线条,但跟已婚没太大联系吧?你完全在为自己的仕途着想!”
“是,也不是,”白钰道,“你或怕知道我在京都的家族能量还可以,但几年前出了点状况以至于处境很糟糕,连带着我到通榆的日子也不好过……我在努力改变局面,又要避免一些问题,我……其实我很累,心累……希望你能理解。”
米果伸过手臂握住他的手,道:“是的,在你眼神里我看到疲惫和无助,这些都不该在白钰身上发生,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健康阳光,充满活力的运动男孩。”
“我也很怀念过去无忧无虑的日子。”白钰难得地坦露心迹。
米果浃浃眼:“今晚可以重温呀,我喜欢我的运动男孩,喜欢你过去对我做的一切……”
白钰不禁蠢蠢欲动,却迟疑道:“但……那个……”
仿佛看穿他的疑虑,米果凑过去悄声道:“担心不如老外的尺寸和威猛对吧?其实最适合的才是最好的,相比之下,我更喜欢你的……”
说到这个程度,男女之间已经戳破最后一层纸了,白钰深深吸了口气准备叫服务员买单,一抬头如遭雷殛:
齐晓晓正站在五六米远的地方静静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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