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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酒碴,又闹成这样,尽管卓语桐出面摆平兄弟俩也无心逗留,白钰更是婉拒了换家酒吧继续喝的建议,叫了辆车独自回家。
“是不是我坏了你俩喝酒的雅兴?”望着远去的出租车,卓语桐故意说。
于煜摇摇头:“不,相反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晓得今晚这出戏怎么收场。”
“在你俩面前炫富,那帮人是自取其辱,”卓语桐笑道,“你当我叫服务员拿搬两箱茅台很威风吗?因为我知道你俩随便哪个刷卡都不会眨半下眼。”
“不是钱的问题……”
于煜叹道,“刚才那种场合,身为公职人员怎么可能炫富?不知多少只手机举在手里拍呢。”
“那也没关系,相信你俩对付这帮草包没问题。”
“唉……”于煜意兴阑姗,然而问道,“今晚这么巧,你也在云顶参加活动?”
“省红会和天使微笑联合举办的高规格慈善活动,”卓语桐叹息道,“要我说组织者真有颗慈善的心,应该把形式搞得尽可能简单些,节约下来的钱帮助更多贫困户。不提了,咱们回家吧。”
她说着很自然地挽起他的胳臂,轻快地大步向前。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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