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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庄彬的年龄大概率就在省**位置上退二线了,纵然如此,他跟房朝阳、齐志建等人还是拍拍打打随便聊天的关系,哪怕去朱正阳办公室也就一个电话,能量非常惊人。
“那就太糟了,”白钰道,“庄骥东对蓝依很痴情,专门从省城开车去求婚,正巧我又和蓝依在一起,她当我的面把鲜花扔下了楼……”
“你们这些孩子呀!”
白翎心烦意乱站起身,重重两拳砸到墙上挂的沙袋上,隔了会儿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有三四个月了。”
“后来庄骥东没有继续纠缠,也没有跟蓝依联系?”
“没,我们也很奇怪,”白钰道,“会不会庄骥东没跟家人说,或者说了之后庄彬认为没必要出手?”
白翎道:“庄彬那个人非常护短,凡亲朋好友、身边工作人员、下属都受不得委屈,否则必定出头干预,这也是他在地级市主政期间声誉不佳、测评较差,没能提拔常务副***或副书记的原因之一……”
“妈,跟蓝依交往之前我根本没了解这么多,但不管有多困难,我要对她负责!”
白钰毅然道。
白翎脸上阴晴不定,良久莞尔一笑,搂着儿子肩头道:“好就好呗,因为害怕庄彬而逼儿子跟女朋友分手,我白翎丢不起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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