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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坏人密室里还有面铜镜比它大且厚,还有比穿带瓶更名贵的粉彩赏瓶,块头太大没法带,只能挑小件东西席卷而去。”
“妈!”白钰呆呆看着白翎,说不出话来。
白翎摩挲着瓷瓶,缓缓道:“小宝,你已在乡镇快一年,现在妈告诉你,在基层混千万不要被自己的道德品质束缚住,譬如黑吃黑,以前妈不可能告诉你,但如今必须要点拨,防止应对坏人时不知所措。妈见识过基层凶险,很多人坏得没有下限,不必介意以暴制暴以毒攻毒!”
“我……我以为黑吃黑之后,妈应该把古玩卖了捐献给慈善机构……”白钰讷讷道。
“没错,那批古玩是卖出一些,也秘密捐了些钱,剩下的都不能卖,”白翎指着穿带瓶和铜镜道,“作为稀有罕见之物,它们每个流转环节都被记录在案,贸然拿出去变卖内行人知道了会盘根究底反而遭来祸患,只能放在家里赏玩,或馈赠亲友。”
“看来黑吃黑也没意思。”
“不,其实很有趣,妈妈、爸爸都玩过这招,”白翎微笑道,“不在于钱财多少,而是看到坏人一夜之间失去辛辛苦苦搜刮来的财富不翼而飞,那种绝望和心灰意冷,妈特别特别开心。”
白钰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白翎孩童般恶作剧的性子始终没变过,与容上校真是正宗母女俩。
“对了,关于女朋友的事儿,”白翎道,“长什么模样?在正常约会?发展到什么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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