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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文军笑笑继续揪住白钰不放:“政策不允许,部门不松口,你说怎么办?”
“我没说借资,财政集资的钱全部用于修路而非资本运作更不会转存套取利差;我也没有增加地方债务,老百姓是积极响应正府号召踊跃集资修路,从根本上优化苠原投资环境……”
“你说与不说并不影响事件的定性。”严肃道。
一直没说话的徐昌福道:“要相信老百姓有这样的觉悟,集资从另一个角度讲就是众筹嘛,从来没人把众筹列入债务吧?”
严肃道:“关键在于财政所要给付利息!”
徐昌福道:“如果换个说法叫分红呢?”
“狡辩,狡辩!”缪文军指着徐昌福笑道,紧接着却话锋一转,“我喜欢这种狡辩!非常时期行非常之道,凡事都按部就班根本没法干活。当然了,十多个乡镇我觉得只有小白能这么搞,其他……顶多一两位吧,要推把劲才敢豁出去,把好事干好也不容易呐!”
包育英拍了拍白钰,眨眨眼道:“缪***原则上同意了,赶紧敬酒吧。”
“没……没酒啊……”白钰茫然。
徐昌福笑着拿起桌子中间的茶壶,道:“我倒忘了乡镇领导都大模大样喝酒,不用怕举报;我们呢,喝酒方式得艺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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